(《北欧华人报》北欧国际新闻中心记者张伟群报道)近期,到绍兴感受到,现在的交通真是便利。两点四十离开了马鞍山,5点多钟便抵达了绍兴。
绍兴行之一
到了高铁站的出站口,远远的就看见战友小徐站在那里等着接我了。
我隔着出站闸门,用手机照了一张他的影像。小徐叫徐建强,他是我在部队时一个宿舍的战友,个子很高,新兵训练时都管他叫六和塔。人长的也很憨厚。我转业离开部队后。已经和他有38年没见过面了,现在突然在站口相见,竟感觉如同昨天。只是我们俩头发都白了,我白的厉害,几乎全白,他白的是花白,因为是常年在南亚生活,留着很有范儿的发型,岁月的的沧桑却没有让我们有生疏感,见了面很开心很激动,一切竟如昨天般那样熟悉和亲切。
他带我上了车,让司机开往他的会馆。我们俩一路说着话。那都是38年间互相的惦念和祈盼。
小徐在部队给我的印象是很谦卑很懂事的新战士,很会体谅人,他心细好学,很短的时间就适应了部队机关的生活。只是我因离家太远,一年后我转业回了北京,就此分别了,而且阴差阳错的竟然失去了联系,一别就是三十八年。
今天的相见我们都特别开心,话也说不完,好似相会梦中。
他的会馆在老城区一个公园儿里边儿。到了后天黑了,看不清四周,但感觉环境很优雅很有江南的山雅竹韵之风。会馆很大很有特色,临门便是满满的文化气息,让人不得不提腹挺胸,装出一副斯文相。
他带我先参观了一圈,楼上楼下那众多不同功能的厅堂让我很开眼。因为他在印尼创业。很多地方也体现了南亚的文化和风格,很有特色。
晚上他们一家三口在会馆热情的招待了我。满满的一大桌子绍兴菜,既丰富又可口,本来晚上我也吃不下多少,但是盛情难却,我也就放开了,还喝了很多的绍兴老酒。这是真正的地道的老酒,我一直就喜爱这酒,酒色微黄,甘醇顺口,喝多了微微上头,但并不难受,那舒服的感觉很难描绘出来,只是那时特别相信李白斗酒诗百篇不是编出来的。
虽然就是我们几人,但桌上我们说着家里的话,酒也是纯真甘美,不觉间几瓶入口了。小徐爱人李静,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女子看起来很清秀柔美,笑容始终脸上,让人很开心愉悦。小徐在南亚经商,家里的这些就全是由李静打理。我不懂他们的经营和管理,但是一个女子管着这样大的会馆另外还有公司。她是怎么做的?她也是微微一笑,很淡然的样子,显得很谦卑,谦卑中我感觉到了江南人的坚韧,那是对生活的信心和美好的追求,如果人总是看到前方的路很宽敞明亮,那内心怎么会不豁达开朗呢。
他们的女儿英子从韩国留学回来,很有礼数。坐在那里话也不多,笑容很甜美,让人觉得这一家是很有礼数、很有涵养的一家。
酒逢知己千杯少。喝到了11点,话没说完人累了,人也有些晃悠。小徐送我到了一个很有特色的去处,楼上楼下很大,房间也很大,里边的暖气让房间里边暖洋洋的,很舒服。本来想把今天的这些记录下来,但是洗浴完了以后,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恍惚间我想早起一点再写,可是听到门响,睁眼就是早上8点多了,小徐已经来了。
这一夜睡得很舒服,很踏实,做了很多梦,大多的梦就是以前的,做的什么记不清楚了。
既然梦已经做了,那在绍兴的美好就肯定开始了。
绍兴行之二
老城古街的记忆
张伟群
绍兴是年代悠久的古代名城,历史遗迹甚多,各方人才济济而且千年显赫。各个朝代统计有进士或相当于进士的4000多人,而绍兴的师爷在明清等朝代江山治理中,有着不可或缺的刀笔位置,在世人心目中,满腹经纶、富于韬略的师爷,一定要是绍兴人才算正宗。尤其是到了清代,“无绍不成衙”成了尽人皆知的一句名谚。而现代中国两院院士有80多人,人才济济。所以,初到绍兴,战友相聚,我就便一再的解释:早就知道绍兴在中国政治、经济、文化等等各方面儿的位置,没文采不敢进绍兴,没有能力不敢在绍兴混,没有点口舌,不能在绍兴说话。亏得我是北京的,虽说不是京片子,也能对付几句,但今天赶来跟大家见面,心里边儿还是诚惶诚恐的。战友们一乐,算是接受了我的说辞。
绍兴人都是能人,能的区别只是他在哪个领域。席上坐的有局长有专家,其余的便都是老总了。跟去年在桐乡一样,一群成功人士和富翁,围着我一个平民寒士举杯祝福,我也好尽量把腰板挺直些,再说些中央台上的话,让人觉得京城人很有贵气。
既然来到绍兴,我也有心想一探究竟,绍兴人何以皆有成就,是天时还是地利,总归会有独到之处。
绍兴分为新城和老城。新城,是经济发展的新区。老城则保留了数千年的传统风貌,文化古迹众多,名人留下的各种文物也非常的多。这里文气重,一般的大爷大妈们组团来的少,也许是怕资历不够,不能像到云贵川陕甘新那些地方显得
见识广大,可以颐指气使,这也使很多人错过了真正需要了解学习的必游的打卡名城。
所以,走在绍兴老街上,几乎都是年轻人,有白发的只有我和小徐。
尽管老街人年轻,尽管那些打卡的门店贴满了年轻人的留言,但也都会在他们记忆里收藏下这条泛黄的老街,和老街的历史痕迹。
用年轻人的话说这里的青石板路残留着青绿色的青苔;推开斑驳的木门,是吱呀的声响。绍兴的每一条老街
都有着温情的岁月,拥有无法被取代的市井味道。
老街不是现代城市统一规划出来的那样和谐有序,统一整洁,而是千年的文化积淀古城。小桥流水,粉墙黛瓦,古色古香的房屋与小巷,宁静而悠远,漫步在安昌,就犹如漫步在如诗一般的美景中,房屋,树木和小桥都映在水中,随意一瞥都是一幅优美的江南水墨画卷。
走在老街上,你会有种“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感觉。铃声、车声、吆喝声不绝于耳,头发花白的老人家在家门口晒着太阳、择着菜,晾晒着衣物,老店的门板亲切、时光慢慢……,这令人熟悉的味道和场景,把人带回到往事的记忆里,在这古老的砖瓦墙之间平凡的生活中,我们走近了唐宋,看到了明清,细碎的光亮与记忆,一同构建了一座历史名城。
老街的岁月无声地流逝,老街的往事并不如烟,这里不是云贵的古朴原始,也没有雪山高原的大开大合,但这里深藏着中国的永恒文化,那是为人处事,纵横捭阖的基石。如果你想寻觅绍兴古城真正的风华与秘密,来这感受一番吧,一定不虚此行。
我冒着胆子继续走在老城,为你们写下明天的纪行。
绍兴行之三
像孔乙己那样喝酒
张伟群
再次来到咸亨酒店,上次是十年前,这次是战友小徐陪着我特意来喝老酒的。
很多人来酒店,都是冲着孔乙己。因为鲁迅先生有一篇多次入选中文课本的文章《孔乙己》,描写的就是这个酒店发生的故事。
小时候崇拜鲁迅的作品,对孔乙己便有极深刻的印象,多年前曾来过这里,就为了喝一碗酒,体味一下孔乙己的酒生活。这次来,酒店依旧,还是那小说中描绘的场景,只是我们还是为了喝酒吃荤香豆,并没有鲁迅先生笔下那穷困潦倒的孔乙己的心境。
小徐告诉我,就是到了五六十年代,喝酒也是一种奢华,一般人家多是一碗酒,一两个豆,喝一口嘬一下豆上的咸味,直到豆子软了,便一口喝下剩酒,连同豆子吞下,吧嗒着嘴心满意足的离去。孔乙己常常赊账,是连豆都没有的,只好舔盘子上的盐味。
其实孔乙己也是有知识的。他的原形是鲁迅故乡绍兴一个绰号“孟夫子”的文人,经常出没于咸亨酒店,想来也是住的不远。
鲁迅以“我”的视角展开叙述孔乙己的经历,孔乙己是众人的笑柄,有人揭发孔乙己偷书被人吊着痛打,还有人嘲讽他为什么半个秀才也捞不到,孔乙己越争辩,众人就笑得越发开心。同时,孔乙己也有良善的一面,他的品行比其他酒客好,不拖欠酒钱,即便是当时拿不出来,一个月后也会还。他还把自己的茴香豆分给周围的小孩吃。他想要教伙计写字,但是伙计并不领情。随着冬天的临近,孔乙己最后一次出现在酒店,他因为偷盗被丁举人打断了腿,只能用手走路,此时他失去了作为读书人的高傲姿态,在旁人的说笑中,要了一碗酒,最终不知所踪,只留下了“大约的确是死了”的交代。
作为一位长期受到中国封建社会科举制度压迫下的牺牲品,他苦读诗书,尤其热衷于科举,一心想着顺着科举的台阶向上爬,结果却始终郁郁不得志,半个秀才也没考得。在咸亨酒馆中,他是站着喝酒但是却身穿长袍的惟一的人。小徐告诉我,即使坐下,孔乙己也是翘起一条腿放在凳子上,一手端碗,饮尽而起。我不得而知,但既然来了,就照着他说的,摆了个姿势留了影像。其实我也喜欢舞文弄墨,兜里空空的装斯文,学着孔乙己并不为过,到更像是自己。
而鲁迅笔下也暗示了孔乙己物质贫穷,却自恃清高,对文人身份充满自豪,因此不屑于和没有文化的短衣帮为伍的内心世界。
鲁迅本人最喜欢的短篇小说便是《孔乙己》,文化人中也认为这是鲁迅小说中的最佳作品之一,对孔乙己这一人形象,后人多将将其定位为迂腐可笑的旧知识分子,这也正是那个时代的文化历史悲剧。
所以,既然我们尊重知识,好学博文,来到这里实在不是仅仅体味孔乙己的饮酒和潦倒,更应该看到文化人那骨子里的穷酸傲气,敬重文化,打心底里做有知识的人。
喝完一碗,我们惬意而去,身后的酒店品酒之人络绎不绝。历史就是这样捉弄人,知识没有改变孔乙己的命运,他的酒却是红遍南方北方,带动了一片产业,而这却还是源于孔乙己的知识分子使然。
绍兴行之四
扬子江的兵
张伟群
小徐叫徐建强。是1984年的绍兴兵。我们俩相别三十八年依然情谊如初,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而是扬子江的缘分使然。
那是他从江山分到了扬子江总库机关第一天便建立起来的。
一天,江山新兵连分来了9个新兵,小徐被选中在留在总库机关担任通信员。那时,机关宿舍没有士兵房间,便被后勤安排到了我住的宿舍。
他个子高,睡在了我的上铺。开始几天用他的话说,进去以后心里边儿很忐忑,生怕影响了我,以至于夜里为了不上下床弄出响动,经常的憋尿忍着不下床。
一个新兵来到了上海,分到了机关,又和一位干部住在一起,的确会有些无所适从。但是平时我们俩相处的很融洽,除了聊天打饭,有时他还帮我洗衣服。
有一次他拿我一条晴纶秋裤去洗,用的是100°的开水。晴纶预热便收缩,凉了后衬裤变成了两根相连的油条。他很不安的对我说:我给你洗衣服洗坏了,真对不起。那个眼神中流露着惶恐和歉疚。
这怎么办呢?我当时就跟他说,没事儿,以后你不要给我洗了,我自己洗就行了。话说的客气,其实我也想别再出第二次油条了。
我比他大10岁。早当了10年兵。我们俩以忘年之交相处相交,用我的话说,这辈子两个人在一个床上的,小时候儿是和母亲,当兵时是和小徐,结了婚是和老婆。再也没有其他人了,这样的交情笃定很深。
他人谦卑,也好学。我记得当时机关有一套照片儿洗印设备,他跟着我很快就学会了,后来印照片,特别是放大的照片,成了他得意的拿手之作。
后来因为扬子江码头北方人太少,黄河以北的就我一个人了,我又结了婚,便趁着转业名额不好安排进上海的机会回了北京。
这一分手就是38年。我用坎坷的经历走进了退休生活,他却成了气候。不仅成了印度尼西亚的中国商人,而且在绍兴也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我们战友们一起相聚的地方,就是他用了很大心血投资建成的一个休闲场所。内装极为考究华丽,有着中国和印尼的特色。从各种装饰和摆件上看,他是投入了很多的精力和财力。这也体现了他这么多年在生意场上的收获和成功。而且他在绍兴有着乐于助人,朋友为上的好口碑。
在他的盛情邀请下,桐乡东方大酒店的小朱也来到了绍兴。
小朱是八一年的兵,初到扬子江时,他和我都在帆缆仓库,我是指导员,他是文书。我们俩一直保持着联系并和我们的家人都成了莫逆之交。这次到绍兴相见,我在浙江感情最近的两个战友相聚了。
他们俩小我很多,但在事业上各有千秋,做的很有成就,也是公益事业的热心人,他们的成功,是江浙人无数成功的的代表。尽管他们俩都是初中毕业,在部队时文化水平低,但他们做事谦虚谨慎,善于观察,虚心学习。所以把自己的人生路走的风生水起。
我还有很多江南战友,他们让我感到江浙人才济济,文为圣,武为将的多如牛毛,就是经商,也不乏胡雪岩那样的红顶子商人和马云那样的商业奇才。
其实。因为社会文化教育和生活环境的不同,这里的书香世家出的文人多,豪门大户出的治国能人多,就是普通人家也同样广出江山栋梁之才,而成才的区别只在于他们是从事了哪个行业。
同为农村走出的扬子江兵,他俩是我钦佩的战友!
绍兴行之五
好过头才叫好
张伟群
绍兴有一本儿叫《绍兴有意思》的书。开篇这样说:
绍兴这个地方真是有意思。绍兴的山有意思,因为山有金木鸟兽之音;绍兴的水有意思,因为水有鱼盐珠蚌之饶;绍兴的雾有意思,因为物有重养公茂之风;绍兴的人有意思,因为人有精一危微之德;绍兴的文有意思,因为文有词章书艺之佳;绍兴的城有意思,因为城有山水人文之绝。
厚重的文化底蕴,是绍兴最鲜明的符号和最可贵的资源。这里是著名的水乡、桥乡、酒乡、书法之乡、名士之乡,在千年的历史中,绍兴各方人才济济,名人迭出,在历朝历代的上空群星闪烁,熠熠生辉,为绍兴的发展和社会地位的提升,做出了杰出贡献。
而能做到这一切,除了那深厚的文化底蕴和传承中的发展,更多的因素还是绍兴人打骨子里就有的那种要么不做,做就做好的倔强精神。
现在生活中有这样一句话,叫,没有最好,只有更好。而在绍兴人的追求标准中,不是不断在好中求好,而是一开始确定的目标和定位中,就明确:好,必须就是最好!
什么是最好呢?在绍兴,我听到了这样的话,叫:好过头。
过头一般是指超出适当的范围或限度,做得过分或过度。它可以用来形容一个人的行为或言语过于冒进或过于极端,超过了正常的程度。也常常用于指责或批评某人做事过火或过分,超出常理。亦可以用来描述一个人过分追求某种目标,而忽视了其他的事情。一般的朋友之间,相互忠告时也常常推心的说做事不要过头,以免树大招风。
而在绍兴做事好过头,并不少见。把事做好,做过头,那才是绍兴人总是高人一头,历久弥新的底气所在。在我的接触中,他们不仅在服务业的标准上是这样,在平常待人接物中是这样,在商业往来中也是这样,在精工细作的产品上也还是这样。只有好过头了,才能够完美无缺,才能够真正的是最好。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只能说明在好的标准上没有到位,留有余地。好过头儿了,标准就不存在了,因为没有再比这好的了。
所以好过头儿,让绍兴人在各方面都出类拔萃,让他们以致所有江浙人驾驭着经济发展的大船,扬帆远航在开拓创新的宽广航道上。
学着点,多做好过头的事,没有不成功的。即使老了,也要有这样的心态,才能让生命的每一分钟都有光和热!!!
绍兴行之六
绍兴老酒
在南方从军十二年,正是青春的年华,所以那时喝酒也是自己人生当中最得意的巅峰时期。
不像在北方,尤其是北京,喝酒就是二锅头、五粮液等高度粮食酒。在部队的南方战友们中,他们引导我学会了喝绍兴老酒。记得那是在宁波,舰队汽车营的一个老兵李文芳领我去一个从新疆返回内地的医生家喝老酒,一上口就满腹醇香,再加上第一次吃的生螺生贝,犹如吃了一次王母娘娘的蟠桃盛宴。这一喝,老酒就奠定了我的酒中上品位置。后来我知道在全国众多的酒类中,绍兴老酒是获奖次数最多的品种之一,我对酒的认知,层级并不低。
作为世界三大古酒之一,黄酒产地较广,品种很多,但被中国酿酒界公认的,最受欢迎的,能够代表中国黄酒特色的,首推绍兴老酒。
绍兴酒按糖分分为元红酒、加饭酒、善酿酒、香雪酒四大类型酒主要呈琥珀色,透明澄澈,使人赏心悦目。
不光是看着好,绍兴酒有诱人的馥郁芳香,有香物质来自米、麦曲本身以及发酵中多种微生物产生的代谢反应,时间越久远越为浓烈,所以绍兴酒称老酒,因为它越陈越香。
陈香的酒是北方的黄酒绝对无法比拟的。小时候在家里就知道黄酒是妈妈做鱼做肉时用的,主要是去腥提香,作为饮酒,黄酒是提不上桌的。那酒口感酸苦,喝了咽不下,咽不下就不会再喝。这酒甘甜沁腹,喝了放不下,放不下就上瘾离不开,时隔多久都能想起那香那醇。
世纪之初在西直门服装市场做高楼改造,一个乙方来要账,给不了便请我喝酒,不知怎的要对拼花雕老酒,他不知这是我的强项,俩人觥筹交错没吃啥菜,下肚了九瓶,结账时人还有些清醒,但180一瓶的价格,让他啧啧苦叹。
这次到绍兴,小徐安排着连喝了几次大酒,这才知道只有产地才能喝到酒中极品,那香那醇已不在话下,就是感觉咽下的是玉液琼浆,有次一饮,此生足矣!
在酒文化得到推崇的今天,绍兴酒更无须臆造,千古传承的美酒文化和纷纭酒事更使得绍兴酒平添几分神秘色彩,没有老酒的畅饮,便算不得文人墨客,更难以称得上成功人士。
为了这酒,一定要再来!再来谢谢战友和朋友们!